经典的MVC (Model-View-Controller) 里Model负责数据，View负责界面，Controller负责两者之间的交互。但仔细想想，View和Controller虽然是不同的组件，却几乎总是一对一配套使用。在MVVM (Model-View-ViewModel) 中，就把MVC的View和Controller概念合并成一个View/Controller，然后Model-View间多加一层ViewModel。
在ViewModel可以将Model数据转换为View呈现所需数据（如将NSDate格式化成字符串），可以保存View状态，可以做用户输入的验证，可以发收网络请求等。
ViewModel的属性变化通过KVO (Key-Value Observing) 通知Controller，可用facebook的KVOController库。
ps: [photosArray addObjectsFromArray:photos]不会发KVO通知，要用[[self mutableArrayValueForKeyPath:@"photosArray"] addObjectsFromArray:photos];。